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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古典

6.4(21人评价)

 

北斗七星阳派古建筑人王看山,因一次陌生人的拜访,卷入了一个惊心魄的案,在程中,他意外发现自己的父也参与其中,而且江湖上不人知的神秘组织缺一渐进野。

 

在追宝藏的程中,王看山逐了解到了宝的真目的,更他惊的是,原来,自己的身世和个宝藏有着莫大的系!而缺一”“北斗七星组织,似乎与自己也有着莫大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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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声告诉她:“缺一门——”

司马姗姗一怔,道:“鲁平?”

我点点头,探头向小巷里面望了过去,只见鲁平已然不见。

我感觉鲁平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倒不如闯进去,直接跟他打照面,说不定还能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总比自己和司马姗姗盲人瞎马一样乱找靠谱一些。

我当即拉着司马姗姗快步跟了上去。

我们二人走到刚才鲁平消失的那个门口,正要迈步往里走,鲁平正好走了出来。看到我们,鲁平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惊讶。

看来鲁平知道我和司马姗姗会来天一阁。

鲁平说:“跟我来。”随后迈步向巷子外面走了过去。来到巷子口,鲁平左右看了看,这才走进巷子口左侧一间饭馆。我和司马姗姗跟了进去。

鲁平在靠窗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随后示意我和司马姗姗坐到他对面。

鲁平道:“你们俩是不是还在纳闷,我为什么也来到宁波?”

我点了点头。

鲁平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小伙子,你看得出石壁上的刻字排列,难道我就看不出了?”随后他用更低的声音道:“天一生水,地六成之——”

我心里一动,原来鲁平也看出了梅岭秘洞石壁上留下来的线索。司马姗姗皱着眉,忽然开口道:“可是你们俩有没有想过,也许朱重八在那石壁上留下的线索,不是这天一阁?”

我一怔,忍不住问道:“司马姑娘,难道你有什么发现?”

司马姗姗慢慢道:“我刚才在逛天一阁的时候,看到这天一阁是建于明朝中期,这个天一阁的第一代主人范钦是明朝嘉靖年间的兵部右侍郎,嘉靖和洪武差了一百多年,所以朱重八不可能知道后世有个天一阁的。”

我的心又是一沉,司马姗姗说得一点也没错,朱重八绝对不会将《推背图》残本藏在一百年后的天一阁里。

我心中忽然隐隐浮起一个念头:“这个司马姗姗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从她的分析里面至少可以看出她很聪明,我以后可要提防她了。”

我看向鲁平:“鲁先生,司马姑娘说得有道理,这个你怎么看?”

鲁平微微一笑:“不用推想,等到八点,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说不定那个人会给我们答案。”

我心中暗自琢磨:“莫非刚才鲁平去那小巷里面就是找那个人?”

鲁平不说,我和司马姗姗也就不再追问。

吃了晚饭,我们三人就在饭馆里面闲聊。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五十。

鲁平招呼我们起身,然后径自走到柜台结账。我和司马姗姗跟在鲁平身后,慢慢走进小巷。

巷子中只有一盏孤寂的路灯散发出清冷的光。鲁平走到之前那扇板门门口,然后伸手推开走了进去。我告诉司马姗姗,让她在门口等候,我先进去查看一下。

司马姗姗低声道:“你小心点。”

我点点头,迈步跟了进去。进到大门里面,只见这板门里面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天井。天井后面有五间正屋,鲁平带着我,慢慢走了过去。

正屋板门虚掩,门上一块乌沉沉的牌匾,上面用楷书写着四个大字——范氏宗祠。

我抬头望去,只见鲁平停住脚步,咳嗽了两声,跟着沉声道:“范婆婆?”

屋内无人回应。

我正琢磨怎么回事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只软绵绵的手掌握住了我的手。

我一怔,急忙挣开,跟着转过身来,月光下,只见司马姗姗俏生生站在我身后。

我低声道:“不是让你在门口等我们吗?你怎么进来了?”

司马姗姗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我一个人在外面有点害怕。所以,所以……”说着说着,司马姗姗的脸红了起来。

我有些想笑,慢慢转过头去。

鲁平站在正屋门口,侧耳聆听了一会儿,再次沉声道:“范婆婆,我们进来了。”

屋内还是无人回应。就在我以为这屋没人的时候,蓦地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年老女人的声音:“脚长在你的腿上,我一个老太婆能阻止得了吗?”

鲁平嘿嘿一笑:“范婆婆,你要是不愿意见我,我扭头就走。”

老婆婆沉默了一会儿,随后道:“东西拿来了吗?”

鲁平道:“带来了。”

祠堂里面随即又默然无声。过了一会儿,老婆婆沉声道:“进来吧。”

鲁平推开堂屋的门走了进去。我和司马姗姗跟在鲁平身后,走进了这座范家祠堂。

范家祠堂坐北朝南,进门之后,便是一个门厅,门厅为五开间,三柱五檩,中间明间为入口大门。

我们来到正厅,只见这正厅面阔三间两弄,明间五柱九檩,是抬梁、穿斗混合式结构,梁架用材考究。正厅一侧有一扇耳门,穿过耳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曲折盘桓,每隔数米便有一盏吊灯,灯光照到四周的装饰上,古典雅致。走廊柱础第一层为腹鼓,一眼望去,便知这是明代的建筑风格。

我一边走一边嘀咕,那老婆婆该不会是诱骗我们进来,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吧?

我转念一想,鲁平应该不会联合老婆婆暗算我们,毕竟听这个鲁平和那老婆婆对话,鲁平是要拿什么东西给老婆婆。

看来在老婆婆拿到那个东西之前,不会发难。

……

我们一路走到范家祠堂后面,在走廊左边一间板门跟前,鲁平停了下来。板门后面像是一间小小的偏房,这个偏房就像是过去祠堂守夜人住的地方。

鲁平还未及说话,就听到偏房里面传出那个老婆婆的声音:“我让你一个人拿着东西来,你怎么还带来两个外人?”

鲁平沉声道:“这个是我的侄子,这个是我的侄女,我带他们来拜见一下范婆婆。”

老婆婆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进来吧。”

鲁平推门而入,我和司马姗姗跟在后面。进到屋子里,鲁平顺手将门关上。

屋子里立时暗了下来。幸好有月光从屋子后面的窗户里透入,不至于什么都看不到。

我抬眼望去,只见这屋子并不大,只有二三十个平方米。屋子东窗下摆放着一张看上去年代久远的木床,床旁边放着一张破旧的松木桌子,桌子上立着一根白蜡烛,并未点燃。

床的阴影中,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老婆婆。

老婆婆整张脸隐匿在黑暗之中,两只眼睛闪闪发亮。

鲁平微微一笑:“范婆婆,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

老婆婆道:“放桌子上吧。”

鲁平道:“这个不太好吧,范婆婆你不是还答应给我一样东西吗?那个东西呢?”

老婆婆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那个东西?你要是骗我,我找谁说理去?”

鲁平道:“我先把东西拿出来,给您过过目。”说罢,鲁平从衣袋里面取出一枚黑色的东西,他来到床前,展示给老婆婆看。

老婆婆伸手去拿,鲁平身子往后一缩,一只手依旧托着那个东西。

月光照耀下,只见鲁平手中拿着的像是一枚箭头。

箭头?

我心中猛地一动。

这箭头,莫非就是缺一门三宗秘宝之一的鲁班矢?!如果这箭头真的是鲁班矢,那这个范家祠堂的老婆婆要这个干什么?

我心中疑云重重。

老婆婆看到箭头的时候,眼神立刻变得炽热起来。

老婆婆咽了口唾沫,这才低声道:“我先看看这东西,可不可以?”

鲁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鲁班矢递到了老婆婆手中。

老婆婆就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端详了箭头好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幽幽道:“想不到这个东西真的出现了。”顿了一下,老婆婆慢慢抬起头,看向鲁平,“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弄到这鲁班矢的?”

我的心一惊:“原来这真的是鲁班矢。”

我奇怪的是,这个老婆婆为什么不知道鲁平是缺一门的人?

鲁平慢慢道:“婆婆,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就可以了,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

老婆婆脸上神色有些黯然:“我要你拿来鲁班矢,我才会将天一宝卷给你,可是我纵然有了鲁班矢又有何用?我都这么老了,哪里也去不了了,唉——”顿了一下,老婆婆抬起头看着鲁平,“小兄弟,我求你一件事……”

鲁平沉声道:“婆婆你先说是什么事情,我看看能不能做到。”

老婆婆缓缓道:“我听我祖上说,只要拿着这鲁班矢,找到缺一门的后人,就可以让他们做一件事,这件事无论多难,他们缺一门都会去做,是不是?”

鲁平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老婆婆继续道:“既然这样,这鲁班矢你也送给我了,我现在求你拿着这鲁班矢,找到缺一门的后人,然后让他们去寻找一个人——”

鲁平道:“婆婆要找的人是?”

老婆婆眼睛眯成一条缝,一字字道:“朱——允——炆!”





第十六章 建文帝



鲁平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沉声道:“建文帝早就死了。”

老婆婆咳嗽一声,这才幽幽道:“我想知道的是朱允炆的下落,他死了,死在哪里?还有没有后人?”

司马姗姗和我对视一眼,我想司马姗姗也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婆婆和缺一门一样,都是要寻找建文帝的人。

缺一门是为了建文帝后面的大宝藏,这个老婆婆是为了什么?

鲁平道:“好,婆婆你放心,这个话我一定给你带到。”

我也答应了老婆婆,一定帮她找到朱允炆的后人。

老婆婆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道:“我们范家当年得太祖爷的器重,这才得到这么一本天一宝卷,太祖爷嘱咐我的先祖要小心保管,除了来人拿着鲁班矢来取,别人谁也不给。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既然拿来了鲁班矢,那么一定是太祖爷当年安排好的人,这本书就给你了。”

老婆婆说完这句话,慢慢从床上下来。这老婆婆一站起来,身子甚是高大。

老婆婆迈步走到门口,指了指门口道:“那本天一宝卷就在这下面,你们记住了,这天一阁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这天一宝卷,你们取出来以后,看完便将这天一宝卷放回原处,天亮之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恕老婆子不能远送。”顿了一顿,老婆婆看着鲁平,沉声道,“小伙子,记住你今天晚上所说的话。”

说罢,老婆婆转身出门而去。

这斗室之中,此刻便只剩下我、司马姗姗、鲁平三人。

等到那老婆婆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司马姗姗才低声问道:“王大哥,你说那老婆婆所说的是真是假?”

我抬头看向鲁平:“鲁大哥,挖不挖?”

鲁平目光闪动:“挖。”

鲁平从背包里面取出一把小小的铁铲,而后蹲下身子,在地面青砖上来回撬了几下,那块青砖随即被撬开。

青砖掀开之后,下面是一层均匀的灰土。鲁平手中铁铲慢慢向下,铲开灰土。灰土下面赫然出现一个油布包裹的东西。

鲁平小心翼翼地将那油布包取了出来,慢慢打开。油布里面裹着一个长方形的乌漆盒子,那盒子没有什么机关。鲁平伸手慢慢将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张金箔,金箔上隐隐约约有一些字迹。

我心中一动:“难道这张金箔就是那个老婆婆口中所说的天一宝卷?”

我望向鲁平,鲁平捧着那只乌漆盒子站起身来,走到桌前,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摆放到桌子一侧。

鲁平看了看白蜡烛,随后取出打火机,正要点时,他忽然停了下来,问我:“你说这蜡烛会不会有毒?”

我知道鲁平一定是想起了梅岭秘洞里面罗汉暗中下毒的事情,当下摇了摇头:“这个老婆婆还想要鲁大哥你办事呢,不会下毒。”

鲁平想了一下,这才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但他还是没有将那桌子上的白蜡烛点燃,而是取出一个手电,打开之后,将手电交给我,低声道:“给我照一下。”

鲁平将金箔取了出来,而后缓缓展开,放在桌子上。金箔上赫然是李淳风的《推背图》。

只是这金箔上所绘制的《推背图》不过十二幅。

我心中暗道:“看来朱元璋石壁刻字所说是真。朱元璋说将那《推背图》真本分成五份,这天一宝卷想必就是其中之一了。就是不知道其余四份又在哪里。”

鲁平看完金箔的正面,随后将那金箔又翻了过来。只见金箔的背面赫然写着一个“燬”字。

我一怔,这个“燬”字为什么刻在金箔背后?

鲁平皱眉,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问我:“小兄弟,你说这‘燬’字是什么意思?”

我苦笑道:“我知道这‘燬’字,《说文解字》里面有说过,这个‘燬’指代的就是烈火,燬宅说的就是火宅,就是不知道这‘燬’字刻在这金箔背后代表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其他四本《推背图》真本是在火宅之中?还是说第二本《推背图》是在一处火宅里面?”

鲁平眼睛里面露出赞许之意:“是这个意思,咱们只要找出这金箔后面‘火宅’代表的是什么,就一定能够找到第二本《推背图》真本。”

我苦笑:“可是这天下那么大,又上哪里去找这么一座火宅?”

鲁平眼珠转动,忽然问道:“《说文解字》里面具体怎么说的?”

“《说文解字》里面说——火,燬也,南方之行,炎而上。”

鲁平一呆,喃喃道:“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鲁平:“这个好像跟五行有关系,五行里面木是东方之行,金是西方之行,水是北方之行,这个火是南方之行了。”

鲁平望着我,目光一亮:“南方之行?莫非这《推背图》后面的指示,提示的是要我们去南方寻找?而且是找跟这个火有关的建筑?”

我告诉他:“也有可能是指被火烧过的建筑。”

鲁平点了点头:“南方著名的建筑很多,但是其中被火烧过的最知名的一个建筑就是——”

他看着我,后面那个名字却没有说。

我心中着急,正要发问,鲁平忽然开口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比你们早来一步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我咋知道。”

鲁平微微一笑:“我当时也是看到了石壁上的刻字,这才想到这第一条线索一定是指向天一阁,我当即马不停蹄来到了宁波。我只不过没有去天一阁,我也查阅了一下资料,知道天一阁始建于嘉靖年间,由工部员外郎范钦建造,这中间和洪武年差了一百多年。于是我立即去当地的文史馆,找了一位资深的馆员,一番询问之下,这才知道,范钦的祖上范忠谋曾经追随过太祖爷,而且还是太祖爷的亲信,后来退隐还乡,来到了这里,这范家祠堂就是为范忠谋而建。我于是直接来到了这里,想不到这范家祠堂虽然大,但是却只有一个范婆婆守在这里。”

我奇道:“这个婆婆姓范?”

鲁平点点头:“是,这个婆婆应该是范家的女儿,估计会一些功夫,这才留守在这祠堂之中。我到了这里,见到范婆婆,范婆婆问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告诉她,我要借一本书,范婆婆也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她告诉我,想要借书,就要用鲁班矢来换,我这才和她约定,晚上八点拿鲁班矢来换书。”

司马姗姗奇道:“为什么要晚上八点?你直接给她不就行了?”

鲁平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我心里暗道:“傻姑娘,姓鲁的要是直接拿出来那鲁班矢,岂不是就等于告诉了那个范婆婆,他就是缺一门的人?缺一门的人历来神秘,自然不会轻易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

司马姗姗见鲁平没有回答,讪讪地又问了一个问题:“鲁先生,那老婆婆为什么要将这本书藏在这地板下面?”

鲁平道:“咱们当时在梅岭密室里面看到的刻字,你还记得吗?”

司马姗姗点点头。

鲁平继续道:“石壁上太祖爷的刻字说了,将《推背图》真本分成五份,藏在五个地方,这五个地方暗合五行,你们猜这天一阁暗合五行的什么?”

司马姗姗脱口而出:“天一生水,自然是水了。”

鲁平没有点头,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给一个答案。

我飞速将一连串词汇串联到了一起——朱重八,梅岭,天一生水,宁波……宁波,宁波……

我心里一亮,慢慢道:“土,天一阁代表的方位是土。”顿了一顿,我继续道:“所以这第一本《推背图》就藏在土里。”





第十七章 火宅



鲁平眼里露出赞许之意,司马姗姗却是脸露诧异之色:“为什么是土?”

我告诉她:“朱重八所说的五行方位,天一生水,应该是这个天一阁取的名字,这天一阁里面全都是书,书怕火,所以用这个名字镇一下。海定则波宁,如何让水宁静,自然是用土了。土克水五行里面已经说了,这《推背图》藏在土中,自然是暗合五行之意。而且这本《推背图》是绘制在金箔上面,这也正应了五行里面的土生金。”

司马姗姗听得迷迷糊糊,过了一会儿,才道:“这一本藏在土里,难道下一本藏在火中?”

我笑道:“这个咱们要找到才知道。”

司马姗姗满眼迷茫,弄不明白一本《推背图》如何藏在火里面。

我接着问鲁平:“鲁大哥,你刚才说的那个南方的建筑叫什么名字?”

鲁平告诉我:“叫天心阁。”

我奇道:“天心阁?是不是抗战时期被大火烧毁的那一座?”

鲁平沉声道:“是,我感觉这金箔背面所写的这个‘燬’字应该指的就是天心阁了。”

我心中一阵兴奋,告诉鲁平:“既然这样,那咱们赶紧去长沙。”

鲁平将那金箔小心翼翼地拿了起来,随后放入油布之中。他站起身,将那油布再次放入门口地面那个小小的土坑之中,随后将那青砖放好。

地面恢复原状后,鲁平才起身带着我和司马姗姗离开。

鲁平一边走一边低声呼唤:“范婆婆,我们看完了,那本书已经放好了——”

屋内并无人回应。三人一直走到范家祠堂的正厅才看到范婆婆此刻正坐在正厅右面一把老旧的太师椅上,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们三人。

司马姗姗吓了一跳。

鲁平笑道:“范婆婆,你在这里啊,那本书我们看完了,放回原处了,我们这就走了,再见。”

范婆婆淡然道:“再见倒也不必了,我只希望你不食言,找到建文帝的后人。”

说到这里,范婆婆叹了口气,喃喃道:“好几百年了,都没有找到,我寄希望于你们,算得上是痴人说梦了,唉……”说罢,范婆婆慢慢起身,扶着墙壁缓缓走了进去。

我们站在大堂,看着范婆婆的身影没入走廊的黑暗之中。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我大声道:“范婆婆,我们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

走廊之中,却是再无声音。

鲁平这才对我们说:“咱们走吧。”

我们跟在鲁平身后,走出正厅,穿过天井,来到门口,推门而出。

街上行人如鲫。

建文帝尸骨如今在何方?

皇室埋藏的重宝又在哪里?

第二条线索指向的火宅,真的是湖南长沙那座饱经战火焚毁、屡次重建的天心阁吗?

鲁平看着那鲁班矢,缓缓道:“王看山,你知道吗?陈彼得想要杀死我的一个原因,就是我有这枚鲁班矢,他杀了我,这鲁班矢就是他的了。”

司马姗姗奇道:“陈彼得要这鲁班矢有什么用?”

我看着鲁平,心中暗道:“难道是为了缺一门?”

鲁平淡淡道:“这世上无论谁,只要拿着这鲁班矢,找到缺一门,缺一门的门下都会为他去办一件事,这件事,无论多难,缺一门都会办到。”

司马姗姗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无论什么事?这个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鲁平淡然道:“当年朱重八和那陈友谅决战鄱阳湖,还不是我上几代的掌门亲自出手,送了朱重八天下,那么难的事不是也做到了?”

不等司马姗姗回答,鲁平将那鲁班矢揣了起来,跟着转过头来,对着我道:“王看山,咱们明天早晨七点动车站见。”

我问道:“去长沙?”

鲁平点点头,径直穿过马路,快步走进一条小巷之中,随即消失不见。

我看着鲁平的背影,心中不住琢磨他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我和司马姗姗打车来到宁波动车站。下了车,在附近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我要了两间房。很不巧的是,这两间房间相隔很远,一个在走廊中间,一个在走廊另外一端,紧挨大街。

吃过饭后,我告诉司马姗姗:“咱们回去后赶紧睡觉,明天早上五点钟还得起来。”

司马姗姗道:“不是约的七点吗?起那么早干吗?”

我苦笑:“姑奶奶,我没关系的,我穿衣、洗漱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您行吗?”

司马姗姗脸上微微一红:“我定个闹钟,要不然还真来不及。”

我在心里暗暗感叹女人真麻烦,但脸上还要装出一副“表示理解”的表情。

回屋后,我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感觉跟做梦一样。

自己本来是一个小城市的二手古董店店主,没想到就因为认识了一个长着人面疮的女子,一下子卷进了一个旋涡中。被人困在梅岭地下石室,一路险象环生。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发现是一个陌生电话。

我心中一怔,自己在宁波可没有什么朋友,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顺手接通,只听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急促的男子声音:“王看山,赶紧出来,我在楼下等你,记住自己一个人来,带着行李。”

这个声音正是鲁平的声音。

我又是一怔,心道:“怎么回事?鲁平怎么半夜来找我?难道有什么事情?”

我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背着背包,向电梯走过去。我住在走廊的尽头,经过司马姗姗房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跟她打个招呼。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司马姗姗的房门忽然开了,司马姗姗从里面探头道:“王大哥,你去哪儿?”

我有些尴尬,心中急速转动:“鲁平约我,言明要我自己下楼,我该不该跟她说一下?”

情势紧迫,容不得我多想,我只能脸上堆笑:“我睡不着,下去看看附近有没有咖啡,喝一杯。”

司马姗姗侧着头:“那你还背着行李?”

我“嘿嘿”一笑:“酒店里不安全,我这包里还有两件值钱的东西,怕被人偷了。带在身上放心一些。”

这个借口有点不太靠谱。

司马姗姗眼珠转动,想了想,这才道:“那我也跟你去。”

我更加尴尬:“这个,不太好吧,深更半夜的,不安全。”

司马姗姗道:“没事的,有你在,哪里都安全。”

高帽子给我这么一戴,我再也无法拒绝。我只能招呼她:“那好,一起走。你用不用换件衣服?”

司马姗姗“嘻嘻”一笑:“你等我一分钟。”司马姗姗转身进屋,数秒后,她便快步走了出来。

看着司马姗姗一身整整齐齐的衣服,我目瞪口呆。这速度真是够快的。“咱们走吧。”我说。

到了楼下,我没有将房卡退回,而是走到大门口,四处看了看。奇怪的是,门外根本没人。

无奈之下,我只有硬着头皮带着司马姗姗沿着街道闲逛,走了许久,依旧没有鲁平的行踪。我心中纳闷。

司马姗姗拉了我一下,指着对面街道:“王大哥,对面就有一家咖啡店,咱们去那里喝一杯吧。”

我忽然兴致全无,遂对司马姗姗道:“我不想喝了,我先回去睡觉。”

司马姗姗侧头打量我,笑嘻嘻道:“那我也不喝了。”

我告诉她:“你自己喝去吧,不用管我。”

司马姗姗笑道:“一个人多没意思,我不去了。”

就这样,我们回到了酒店。各自安歇。

这一夜,鲁平再没给我打过电话。鲁平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这才想要单独跟我见面。只是司马姗姗不知道为什么就像狗皮膏药一样,一直黏着我。

就这样,一夜迷迷糊糊地过去。第二天早晨我醒了过来。蒙蒙眬眬中,我就觉得我的床边有个人正在观察我。

我猛地睁开眼,就见司马姗姗站在我床前,正眨巴着眼睛望着我。

她那眼神让我心底升起了一丝恐惧。

我问:“你干什么?”

司马姗姗站直身子,脸上瞬间变了表情,换成了一副人畜无害、天真烂漫的笑脸。

她笑嘻嘻道:“我在看你啊,王大哥,我想知道你脑子里都有什么?”

我没好气地坐起来,口中嘀咕道:“有什么?脑花你要不要看?”

司马姗姗笑道:“我才不要呢,又不能吃。”

我被她说得更加恶心了,急忙起身。我草草洗了把脸,背着背包,拿着房卡,走出房间。

司马姗姗跟在我身后,形影不离。

我们退了房,走出酒店,一路没有说话。来到动车站的候车室,我找了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司马姗姗就靠在我旁边。

动车站里陆陆续续上来很多人。我看着手机上的视频,眼角余光总是感觉司马姗姗正在看着我。

确切地说,是盯着我。

我心里嘀咕:“她想干什么?”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低头看手机。不一会儿工夫,我起身,告诉司马姗姗:“我去上一趟厕所。”

司马姗姗明显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好,王大哥,你去吧。”

我背起背包,向男厕走过去。我明显感觉到司马姗姗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

我停住脚步,猛地转身,只见司马姗姗瞬间低下头去,假装在看手机。片刻之后,司马姗姗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嘀咕道:“司马姗姗为什么最近这么古怪?和以前判若两人。她是怎么了?”

我心中疑云重重,走到厕所,不小心和人撞了一下。

那个人手中拎着拖把,撞到我,居然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没长眼吗?”

我见他穿着一身工作人员的制服,没跟他计较。

我闪到一旁,微微一笑:“不好意思。”

那个工作人员一瘸一拐地拿着拖把走了出去。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现在什么人都有,说不定撞你一下,就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撞没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个人分明是说给我听的。可是你身上能够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解完手,从衣兜里取纸,伸手一摸,感觉兜里有一张四四方方的东西,很像名片。

我一怔,伸手慢慢将那个东西取出来,抬眼一看,果不其然,那是一张名片。

这张名片居然就是我当初送给鲁平的那张,只见名片上写着短短几个字——长沙周充和,一个人去。

我一怔,这九个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到长沙找这个叫“周充和”的人?

谁把名片放我兜里的?

我忽然想到那个扫地的残疾人,他撞了我一下,还说了那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难道是他?

我脑海里霍然一亮,想到刚刚那个残疾人——他应该是缺一门的人。

天下残疾人不见得都是缺一门的人,但是缺一门的人几乎可以说都是残疾。

那个残疾人很聪明,知道司马姗姗寸步不离我左右,这才在厕所里故意撞我一下,而后顺手将名片塞入我的衣兜里。

看来鲁平是不会在这里跟我见面了,此刻他在哪儿?

我将名片撕碎,然后放入马桶,一按按钮,纸片随即被水冲走。

我走出厕所,来到司马姗姗旁边。

司马姗姗对我一笑。

我回之一笑,心中却在琢磨:“鲁平心思如此缜密,看来这一趟长沙行应该会比较顺利。就是有一个问题,我到了长沙之后,该如何甩开司马姗姗?”

我坐了下来,司马姗姗问我:“那个鲁先生呢?怎么还没来?”

我故意装傻:“没来吗?那再等等看,说不定快到了。”

司马姗姗有些不快:“这个人也太不守时了,说七点在这里集合,现在眼看就七点了,他还没来。”

我安慰她道:“别着急,鲁先生就算不来,咱们还可以去长沙,在天心阁和他会合。”

司马姗姗脸上露出狐疑:“他跟你说过了?”

我硬着头皮道:“昨天鲁先生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如果来晚了,让咱们自己坐车去长沙,在天心阁的崇烈塔那儿等他。”

这个崇烈塔是我昨天恶补长沙天心阁背景的时候,无意中记下来的一个地名,谁知道此刻派上了用场。

七点五十,我和司马姗姗上了动车,这一次我在下铺,司马姗姗在上铺。

我跟司马姗姗说我们换一下,司马姗姗却笑着拒绝了。

司马姗姗告诉我,她还年轻,可以到上铺。

我一时窘住,心里暗骂:“老子才比你大几岁?居然嫌弃老子老了?”

一路无话。

到了长沙车站。我背上背包,故意跟在司马姗姗背后。司马姗姗扭过头来,向我招手。

我无奈,只有硬着头皮跟上去。我也是佩服她,人海之中,那么多的人,居然还能一眼就看到我。

就这样,我被司马姗姗带着,一路坐车到了天心阁。

车上我就在寻思,到了天心阁,看看能不能再找个机会溜走。

鲁平让我一个人去,肯定是有原因。

天心阁坐落在长沙天心区天心公园里面,城南路和天心路的交会处。我们打车到了天心公园,司机师傅在路边停了车,告诉我们:“喏,里面就是天心阁喽!帅哥和美女自己去撒!”

我和司马姗姗沿着路边一路走了过去。到了天心公园,发现天心公园是免费的。

我们走进天心公园,沿着小路一路往前。花园里面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许多老年人在这里舞剑、唱歌。

剑舞得慢,歌也唱得细腻动听,细细一听,是一首《浏阳河》。

这首民歌由一个五十来岁的眉眼精致的女人唱出来,让人神思一荡。

我被歌声吸引,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那唱歌的女人身旁围了一圈人。这些人大部分是老年人,其中有一个婆婆拉着一个三四岁的梳着朝天辫子的男童。男童一边看一边鼓掌,嘴角边更是有哈喇子流了下来。

女人唱完,向着众人鞠躬致谢。

男童嘻嘻一笑,大声道:“好。”

那女人媚眼流波,笑道:“这孩子是谁家的?这么乖。”

拉着男童的婆婆一挺胸脯,有些得意道:“这个是我家白眼。臭小子,知道什么叫好吗?”

男童眨眨眼:“好就是维瑞古德(very good)。”

旁边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起来。

司马姗姗低声道:“鲁先生还在前面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和司马姗姗继续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向前走。片刻之后,我们便来到崇烈塔前。

这崇烈塔又叫守望塔、白塔,建于一九四六年,由国民政府第六战区副司令长官王东原发起兴建。

崇烈塔主要是为了纪念抗战时期长沙三次会战中阵亡的战士,与之一同建造的还有崇烈门和崇烈亭。

抬眼望去,只见这几经重建的崇烈塔一塔凌霄,高峻巍峨。

塔身由六角形石柱、圆盘、圆柱构成,塔身底部筑有围栏,围栏上安放了十二只栩栩如生的石狮子。圆柱上端顶着一只硕大的圆球,圆球上刻着中国地图,圆球上方则昂首伫立着一只石狮,石狮似乎在向远方眺望。

我看到这石狮子,想到为国捐躯的战士,心中油然升起浓浓的敬意。

司马姗姗在一旁喃喃道:“那个鲁先生怎么还不来?”

我知道鲁平决计不会来到这里,于是我说:“说不定鲁先生已经在天心阁里面了。”

司马姗姗四处看了看,皱眉道:“王大哥,咱们去天心阁里面看看,说不定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鲁先生已经在里面等咱们了。”

我无奈,只有跟着司马姗姗向前面走去。

这崇烈塔和崇烈门、崇烈亭由低到高连成一条直线。过了崇烈亭就是天心阁了,我和司马姗姗买了票,迈步走进天心阁。

司马姗姗道:“王大哥,这天心阁为什么会被大火烧毁?”

我告诉司马姗姗:“确切地说,这天心阁当初是毁于文夕大火。”

司马姗姗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昨天就想问你了,什么是文夕大火?可是一直忙着没时间问你。”

我看着天心阁,心中有些感慨,想了想,这才慢慢道:“因为当时电报刚刚进入中国,所以发送电报十分昂贵,市面上通行的都是按字论价,为了节约用字,便将月份用地支代替,日期用韵母代替。十二的代码是文,夕代表的则是晚上,所以文夕大火指的是十二日晚上发生的一场火灾。这场火灾是人为的。”

司马姗姗愕然:“你是说有人放火?”

我慢慢道:“是,抗日时期,国民党为了不让日军获取物资,决定对长沙实行焦土政策,这才有预谋地放了这一场大火,当时报纸上记载死了三万多人,整个长沙城尽数焚毁,变成一片瓦砾。放火的任务由当时的警备司令部警备第二团和长沙市社训总队负责执行,放火的地点就选在这天心阁。”

我抬头望去,这天心阁直指蓝天,当年的那场大火早已湮灭在岁月之中,恐怕就算那《推背图》藏在天心阁里面,也早就随同那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

司马姗姗一时无语,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我招呼她:“走吧,咱们既然来了,那就好好看看这座天心阁。”

天心阁上下三层,由主、副三阁组成,弧状布局,两侧有长廊相连。主阁居中,高十七八米,下面是花岗石基台,白石雕花护栏。

基台上是三层楼阁,由木柱支撑。楼阁有白色粉墙、三重檐歇山顶,楼顶覆盖栗色的琉璃瓦。阳光照耀之下,琉璃瓦流光溢彩。

顶檐之下,南面悬挂天一阁匾额,北面则挂着“楚天一览”四个大字。

我们慢慢走上楼顶,站在三楼,极目远望,整个长沙城景色尽收眼底。

司马姗姗忽然扯了扯我的手,我回头,只见司马姗姗苦着一张脸。

我道:“你怎么了?”

司马姗姗脸色微红:“我肚子痛,我要上厕所。”

我心中灵机一动:“下面景区里就有厕所,我陪你去。”

司马姗姗急忙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嘱咐她:“那你小心点,我在这里等你。”

司马姗姗来不及回答,急急忙忙下楼。

我看着她转身下楼,然后快速跟在她身后,直到她进入女厕,我这才加快脚步,穿过人潮,向门口奔了过去。

走出天心公园,我立即叫了一辆车。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告诉司机,找一个酒店。

司机答应一声,随即开车向南而去。

开出数里地以后,我问司机:“师傅,跟你打听一个人。”

司机道:“长沙人吗?”

我笑道:“自然是长沙人。”

司机笑了一下:“你找谁?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想,开口道:“周充和,您认识吗?”

司机连连点头:“认识,认识。您说的那个周充和是我们这里的一个退休演员,在我们这里也算是小有名气,所以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

司机往南开了半个小时,来到一处酒店停了下来。

我说:“周充和住这个酒店?”

司机笑道:“是啊!您下车就看见了。”

我感觉司机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我背上背包下了车,心里一股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我转身就要跑,谁知道另外一辆车上下来两个人,他们猛地扑了上来,一边一个将我牢牢抓住。随后一把匕首抵在我的后背上,右边传来冷笑声:“王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第十八章 七巧茶庄



我心里一凛,这个声音正是陈彼得的保镖罗汉的声音。

我试图转过身去,只听罗汉低声道:“别动,动一下可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我试着整理一下思绪——这一定是陈彼得暗中安排好了的,就是不知道陈彼得是如何得知我来长沙的。

难道是司马姗姗泄露的?

那个司机是我随手招过来的,怎么可能也被陈彼得收买了?既然这样,那么天心公园外面那几辆出租车极有可能全都被陈彼得雇用了,无论我坐哪一辆都会是如今这个结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只能随机应变了。

我笑道:“罗汉,我正要找陈先生,你带我去见他。”顿了一下,我继续道,“不放心的话,我把我的背包给你,我背包里面可还有几件价值连城的东西,我可不会丢下这背包。”

我只觉得右边伸过来一只手,将我肩膀上的背包拿了下来,接着我就听到拉拉链的声音,随后金刚沉声道:“这小子胡说八道,他背包里面哪有什么值钱东西,就一个破盒子,还有一把破尺子。”

我冷笑道:“金刚老兄,你就是个棒槌,那可不是什么破盒子,那是罗盘,而且不是普通的罗盘,那个叫‘鬼推星’,属于罗盘里面的异数,普天之下,只有我们王家才有。回头你问一问陈彼得就知道了。那个尺子也不是普通的尺子,那是‘鲁班尺’,是我们北斗七星一脉王家吃饭的家伙。”

罗汉沉声道:“金刚,你看着他,我看看。”罗汉从一侧慢慢转了过来,手中提着我的背包,将那罗盘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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